诗酒趁年华

“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,拘于虚也;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,笃于时也;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,束于教也。”

区区井蛙,何敢语海?区区夏虫,何敢语冰?区区曲士,何敢语道?

可曲士不语道,又有何人语?

何谓道?何为教?

何人所言为道?何人所言为教?
     
曲师释道为教。然曲师释道于幼,以己为道也,故终不察夫道。

为政者释道,亦以己为道,故终不察夫民心。

久之,此道非彼道,曲士亦非原曲士也。

      
吾乃曲士,凡人也,拘于虚、笃于时、束于教,仍常思时道而偶论。

不求语道,但求一问:

“汝为何物?”
 
问道,问“道”,亦问己。
   
      
“这是最好的时代,这是最坏的时代;这是智慧的时代,这是愚蠢的时代;这是信仰的时期,这是怀疑的时期;这是光明的季节,这是黑暗的季节;这是希望之春,这是失望之冬;人们面前无所不有,人们面前一无所有;我们正在直上天堂,我们正在直下地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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